那么,是不是该放任俩人继续将这段扭曲错乱的肉体和感情关系继续发展下去呢?杨伟忽然有了一种冒险赌博的感觉。赌对了,他和萧月之间未来的生活、感情和交配将会变得五彩缤纷;赌错了,他和萧月未来的日子将万劫不复,甚至于没有未来。
那么,该不该去赌这一场呢?本来信心满满的杨伟,在看到萧月赤裸着下体含情脉脉地帮胡东方擦拭男根的时候,心里忽然变得没有底气起来。
这时的杨伟感觉自己彷佛站在了人生的丁字路口,前途无路、左右漫漫,四周弥漫着一片浓雾,而他没有退路,只能选择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或者向左为冬,向右是夏;也或者向左是夏,向右为冬。为冬为夏,他根本无法预料,只能凭着经验和感觉去判断:向左走,向右走?
这时,萧月已经帮胡东方擦拭好了他的下体,站起身来,温柔地帮他提上了裤子、系好了腰带,还像一个尽职贤淑的妻子一样,体贴地将胡东方的衬衫衣领抚平理顺,这才红着脸在胡东方线条硬朗的腮上亲了一口,又伸手将自己被胡东方褪到大腿根部的黑丝裤袜提了起来,将她白皙赤裸的下体用一层薄纱挡住,其实薄纱下的一切依然纤毫毕露,薄薄的黑丝裤袜除了能在她心理上形成一层防御壁障之外,却不能为她的身体遮一丝一毫的羞,只能让她的下体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充满性感、充满女人的魅力。
整理好衣服后,萧月洗了把手和脸,然后开始忙活着从锅里往外收拾饭。这天的早餐跟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是荷包蛋和小咸菜。萧月像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忙前忙后,铺排了桌子铺排凳子,铺排好了碗筷铺排饭菜。
胡东方并没有去替萧月搭把手,而是像一个理直气壮的丈夫一样,大咧咧地坐在饭桌前的小木凳上,微笑着看着只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的萧月忙活,然后心安理得地就着小咸菜吃完了一碗荷包蛋,站起身说道:「月月,我该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别太忙,什么事儿都不是一天能做完的,注意休息。」一副合法丈夫的派头,妒嫉得屋里炕上偷窥的杨伟直咬牙,心说这厮比自己还更像是萧月的丈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想了想,还他母亲的得忍,因为他在刚才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要用自己和萧月之间的未来,去博这一场看似迷茫没有希望的赌局,希望能最终为俩人赌回一个五彩斑斓的、性福多彩的未来,而不是安安稳稳地去过死水一样混吃等死的日子。
这时,胡东方已经走向了大门口。而萧月则依然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去门口送他。胡东方打开了大门后,回过身来将萧月揽在了怀里,低下头温柔地跟她接吻。萧月开始时稍微挣扎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不要这样,当心阿伟看见」,但随后也就认命一般地从了,任由胡东方去吻她火热的双唇,自己也开始慢慢地喘息变得粗重起来,开始伸出双臂主动揽住胡东方的脖子,配合着胡东方与他激吻。
这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多。废村小路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幸好这里杨伟和萧月认识的人除了黄志文夫妇外几乎没有,所以杨伟也不担心被路上的行人发现猫腻。萧月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如果只从正面看的话,顶多会觉得暴露性感一点,其实并无不妥;只有从背面看,才会看到萧月完全赤裸的光洁如玉一般的脊背,和她在黑丝裤袜羞羞答答的遮掩下的挺翘性感的屁股,才知道萧月这套行头其实跟没穿一样;当然,从侧面看的话也会隐隐约约地看到萧月高耸挺翘的奶子和几近赤裸的身子,不过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其他只能凭想像。
萧月这时正跟胡东方跨着门槛接吻,她的背部被破旧的大门挡住,只有在屋内的杨伟才能看到;但她的侧面,却显然已经落入了一些有心的过路人的眼里。杨伟甚至敏感地注意到一些人经过萧月附近时,一双眼几乎死钉在了萧月身上,几乎挪不动。
这一切,萧月显然并不知情,依然在懵懵懂懂地跟胡东方热吻。杨伟却从中感觉到了暴露娇妻的莫大心理刺激和肉体快感,刚刚射完浆液的男根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在了北屋不高的泥土窗台上,一股股浓稠浑浊的浆液居然未经套弄撸动交配抽送便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射在了窗台壁上,又顺着不高直立的土滑落,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乳白色的污浊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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